额尔古纳河的右岸 - 额尔古纳河的右岸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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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古纳河右岸是真实的吗

**是虚构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是作家玛丽亚·索根据真实事件和人物原型创作的小说。玛丽亚·索生于1921年,是鄂温克族人,毕生和她的族人生活在位于环北极地区泰加林带最南端的山林中。她是茅盾文学奖获奖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主人公的原型,被世人誉为“中国最后的女酋长”。小说中的故事背景是位于中国北部的一个山林部落,主要讲述了这个部落的驯鹿饲养、打猎和生活的方式。虽然小说中有些情节是基于真实事件和人物原型而来,但整个故事情节、人物塑造等都是作者玛丽亚·索的虚构之作。

《额尔古纳河右岸》:消失的游牧部落

读一本书,更多的时候就像是听作者为你娓娓道来的讲述着一个故事,这种感觉在读一本小说的时候更是如此。《额尔古纳河右岸》就是如此,一个讲述着鄂温克族游牧部落的爱情、信仰、习俗与变迁的故事。

作为黑龙江人,成长于松嫩平原的一大遗憾就是未曾见过大兴安岭森林的样子。平原的地势一眼望去缺少波澜,也便少了一些趣味和神秘。大兴安岭的原始森林则不然,山岭连绵,高耸的树木将远眺的视线遮蔽起来。置身其中,视野内是森林的深邃,阳光透过森林缝隙,若隐若现。额尔古纳河右岸,便是大兴安岭西侧。河流与森林相伴,灵动的水与神秘的林,我想自然便是这样了。

偶然遇见《额尔古纳河右岸》这本书,没有一丝犹豫便买下来。翻着书页,我通过文字,与期待中的自然与原始相见。书本的内容是叙事性的风格,由一位鄂温克族的老者讲述着她一生的见闻。这些见闻里,记述了鄂温克游牧民族的原始崇拜、氏族社会与时代变迁。

万物有灵与原始崇拜

对自然充满敬畏之心的民族或部落,大多都还保持着万物有灵的原始崇拜信仰。他们对自然界存在的一切都充满着敬畏与好奇,认为自然万物都是有着生命意义的存在,并且生活的所得都是得到这些神灵照顾的结果。

所以他们拜奉山神,拜奉河神,拜奉熊祖母,将自然的规律与自然的馈赠以原始崇拜的形式赋予合理性。同时,形式化的仪式又是很好的组织凝聚的承载,氏族的人们在仪式中强化认同,又增强了凝聚力。

万物有灵的承载人便是萨满。

在黑龙江的传统文化里,跳大神大多指的就是萨满的舞蹈。萨满是能够连接神灵与现实的人,他们在氏族中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们是祭祀的主持,是部落的决策者,是医生。书中的两代萨满的诞生都充满了神奇的属性,他们似乎是得到了天命的指引,在一瞬间便具备了萨满的神力。

萨满掌控的部落的规则与传统,他们用各种仪式与舞蹈来拯救危机。然而萨满是清醒的,他们懂得万物有灵,他们更清楚万物平衡。有得必有失,当萨满以舞蹈拯救了某个人的时候,那么萨满自身必将失去一位至亲。他们痛苦,却不能表露。他们想逃避,却永远不能拒绝有求之人。

故事中,妮浩萨满是让我印象深刻的。为了拯救另一个部落的麋鹿,她失去了腹中的孩子;为了治疗部落的族人,她失去一个可爱的孩子。每一次在这种情形出现的时候,她清楚的知道一切代价,只是无法拒绝,只能以歌唱来诉说内心的苦痛。

“孩子呀,回来吧

你还没有看到这个世界的光明,

就想着黑暗去了。

你的妈妈为你准备了皮手套,

你的爸爸为你准备了滑雪板,

孩子呀,回来吧。

篝火已经点燃,

吊锅已经支上。

你不回来,

他们坐在篝火旁,

也会觉得寒冷。

你不回来,

他们收着满锅的肉,

也会觉得饥饿。

孩子呀,回来吧,

乘着滑雪板去追逐鹿群吧,

没有你,狼就会伤害

驯鹿那美丽的犄角。”

没有华丽的修饰词语,却仍觉得这样的歌才最能表达一位失去孩子的母亲最为真实的情感。

想象力与隐喻

万物有灵也是少数民族的强大想象力的展现。熊祖母、狐仙、树神、灵兔......在鄂温克族的世界观里,每一个生物都可以有着一个人像化的形象出现。熊祖母憨厚,狐仙狡猾,树神稳重,灵兔聪颖,大自然的神灵们在无时无刻保佑着,发挥着它们的善。

想象力的延伸是对于生活世界描绘的隐喻。

“冬日的风中往往夹杂着野兽的叫声,而夏日的风中常有头鹰的叫声和蛙鸣。希楞柱(注:帐篷)里也有风声,风声中夹杂着父亲的喘息和母亲的呢喃。”

“她哭着,见了我就扑到我怀里,说鲁尼是个坏东西,他身上带着一支箭,要暗害她。”

人类的行为,确实也不过如此而已,我们终究还是从属于自然的。

部落变迁

游牧部落的特征是随自然而迁徙,轻易不会定居。他们的行动决策在萨满根据驯鹿的状态做了决策之后,便会即刻迁徙。

故事讲述者的一生,经历了童年的自在,中青年时期的日本统治与二战后城市化建设的侵扰。部落从最开始保持原始游牧的习俗,到逐渐被现代化思想和城市化管理的优越性所取代。新生代的部落青年逐渐厌倦了迁徙,他们渴望定居在城镇。那里有现代的文化,有优质的教育与医疗,有一切更好的可能。

氏族部落的传统,在老者的眼里一点一点的,一代一代的随着外在环境的变化而被打破。她仍在固执的坚守这传统,陪伴她的只有内向的孙儿。

从最开始的封闭,到被外界打破了部落的宁静,一切变化就像洪水决堤一样,快速地冲击着氏族部落。她从来没想过,传统就会这么轻易的被放弃。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传统的守护者就只剩下了自己。

语言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一本中长篇小说,在故事叙事的过程中语言平实,在讲述民族特色的时候充满着灵动。虽然文中遵循着鄂温克族专有名词与名字,但是并不妨碍阅读。

叙事的语言就像是有一位老者真的就坐在你的面前,为你讲述她一生的故事,节奏不紧不慢。在她快乐的时候,你和她一同感受着快乐;在她悲伤的时候,你与她一同体验着悲伤。

情同身受。

“事后依芙琳对大家说,达玛拉在回营地的途中是一路走,一路玩,就像个孩子似的,碰到蝴蝶捉蝴蝶,碰到鸟儿学鸟叫,碰到野花就采上一枝,插到头上。所以到了营地的时候,她满头都是花,就像顶着个花篮。只是到了营地的时候,她不肯进希楞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她叫着林克的名字,说,你不在了,我不愿意进去,我嫌里面冷啊......”

“父亲走了,他被雷电带走了。从此后我喜欢在阴雨的日子里听那轰隆轰隆的雷声,我觉得那是父亲在和我们说话。他的灵魂一定隐藏在雷电中,发出惊天动地的光芒。”

故事都是以这样的语言讲述着。读到中间的时候,其实就隐约能感觉出来故事的整体是个悲剧。就权且接受了吧,人世间又哪有那么多喜剧结尾,死亡与消失,注定就是件让我们悲伤的事情。

对于游牧民族的鄂温克部落如此,对于故事的主角亦如此。

接受那些能接受的,同时也接受那些不能接受的。当岁月的风刮过我们年老时的白发,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有回忆,其实已经很好。

“月亮升起来了,不过月亮不是圆的,是半轮,它莹白如玉。它微微弯着身子,就像一只和谁的小鹿。月亮下面,是通往山外的路,我满怀忧伤的看着那条路......那上面卡车留下的车辙,在我眼里就像一道道的伤痕......”

“我讲了一天的故事,累了。我没有告诉你们我的名字,因为我不想留下名字了。我已经嘱咐了安草儿,阿帖走的时候,一定不要埋在土里,要葬在树上,葬在风中。只是如今选择四棵相对着的大树不那么容易了。”

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主要写了什么内容?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一份备忘,是一种沉思,是深情的回望与凭吊,也是迟子建的又一次唯美的书写。 节选自:作家书写网站!

额尔古纳河右岸告诉我们什么

《额尔古纳河右岸》告诉我们自然就是力量,它会像神明一样庇佑着你。

通过迟子建笔尖的流淌,我仿佛穿越到小说里那个时代的额尔古纳河畔。灵魂远离了现实的浮躁,住进了主人公的身体里。她带着我的眼睛,亲眼见证了鄂温克族人生活过的世界。随着他们的经历或欢乐或伤感。

与鱼虾为伴,与麋鹿为友,生活充满温情和诗意。夜晚住在像伞一样的希楞柱里,抬头透过希楞柱尖顶的小孔就能看月亮和点点繁星。为了给驯鹿寻找合适生存的地方不断地随着季节的变化而迁徙。

《额尔古纳河右岸》简介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迟子建所著的长篇小说,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小说以一位年届九旬的鄂温克族最后一位酋长女人的自述口吻,讲述了一个弱小民族顽强的抗争和优美的爱情。小说语言精妙,以简约之美写活了一群鲜为人知、有血有肉的鄂温克人。

内容简介: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居住着一支数百年前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他们信奉萨满,逐驯鹿喜食物而搬迁、游猎,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艰辛备尝,人口式微。他们在严寒、猛兽、瘟疫的侵害下求繁衍。

q额尔古纳河右岸指的是什么地方

额尔古纳河位于中国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盟和俄罗斯联邦外贝加尔边疆区之间,自南偏西流向北偏东,蜿蜒在呼伦贝尔草原上。最终汇入黑龙江,所以当然是指的我国的内蒙古相应地区咯!应该是迟子建写的书吧…你去读读,也许会有更大的收获呢。

《额尔古纳河右岸》对民族文学的启示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一部描述我国东北地区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生存现状及百年沧桑的长篇小说。它以一位年近九旬鄂温克族最后一位酋长夫人的自述,展开了这个民族近百年的顽强坚守和文化变迁过程。

它让很多人知道了东北地区有鄂温克这个民族,根据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统计,鄂温克族人口数为30875人。鄂温克人与驯鹿为伍,死后会举行风葬,他们对于火是十分敬畏的不能往火里吐口水,不能往火里扔不干净的东西。
“达西离开后,玛利亚突然病了,她吃什么都吐,虚弱得起不来了。所有人都认为玛利亚活不长了,只有伊芙琳,她说玛利亚以后不会在给驯鹿锯茸的时候见着鲜血流泪了。谁都明白,伊芙琳认为玛利亚怀孕了。”

“春天快到的时候,她的肚子大了,脸也变得圆润了,看来伊芙琳的判断是对的,从此她和哈谢的脸上就总是挂着笑容。”

——节选自《额尔古纳河右岸》
繁衍生息,有人出生就有人去世。小姨2006年生下大女儿彤彤后,此后一直没法怀孕。红霞阿姨说过小姨去过江西、贵阳等多地求医。大概是2018年的1月,爷爷是突然去世的。当年年底11月小姨就生下了第二胎是个男孩。那一年她已经38岁了,可以预见小姨妈是在爷爷去世后怀孕的,命运这个东西有时候是很奇妙的。
《额尔古纳河右岸》中的鄂温克人信奉萨满教,他们敬畏自然与恶劣环境搏斗。鄂温克人意外的死亡率很高,醉死、雷劈死、熊抓死、水淹死。少数民族往往是有信仰的,他们有自己的民规法约。我们对于未知事物要保持敬畏之心。
浅谈一下这部作品的启示。

十多年前在苗岭市读初中,就问班上的同学:“你知道苗族是谁的后代吗?”

“蚩尤。”

没错,苗族是蚩尤的后代。

那个时候读书一个班七成以上都是苗族,汉族在苗岭才是“少数民族”。截止2016年苗岭市的常住人口是54.31万人,有苗、汉、侗、仫佬、畲、布依、水、彝、壮、瑶、满、回、蒙古、景颇、佤、黎、东乡、纳西、仡佬、京、朝鲜、土家、白、傣、藏、拉祜、维吾尔等民族和革家、西家等待定民族。这些民族中,仫佬族、苗族、汉族、畲族及革家、西家是世居民族。少数民族人口为360686人,占全市总人口的75.36%,其中苗族人口28.35万人,占全市总人口的63.3%。

黔东南州的一些景点借助短视频,肇兴侗寨、西江千户苗寨、镇远古城等景观其实已经让更多人熟知了。有时候人是很矛盾的,既希望家乡的一些好的东西能够为人所知,但不希望商业化太严重,以至于回来变得陌生。

芒果台的《爸爸去哪儿》的第三季的第九期节目,选在湖南绥宁大园苗寨拍摄。若论规模肯定是西江千户苗寨比它大,但是大园苗寨是湖南的呀。《江山如此多娇》的主要取景地是张家界永定区,成龙的《绝地逃亡》在在广西程阳平定村取景。
文学作品、影视剧去表现少数民族特色跟现实相比其实是有差距的,现实中的少数民族说的是他们自己民族语言。首先来说他们的普通话没那么好,脸也没那么白白净净。

一群人来一个苗寨,穿少数民族服装、拍摄取景、学习银饰制作、做酸汤、腌鱼。找一些演员来演绎,难道你就把人刻画出来了吗?摄制组最多就呆几个月而已,获得的信息是有限的。

没看过《山海情》这部电视剧,单单本剧启用了大量西北籍演员,符合这部剧的定位。剧组在服化道上的用心程度可见一斑了。《阿浪的远方》电影中的小演员们为了演绎人物是专门学了苗族歌曲的。《十八洞村》片尾出现的那位穿着民族服饰被杨懒踩脚后跟的女人,一看妆容太精致,眼神不够清澈,肯定不是农村人呀。《铁道游击队》中的芳林嫂在河边洗衣服,镜头切到两只细嫩的手留着长长的指甲。说老实话农村妇女砍柴、喂鸡、喂猪、种菜,手是不可能留长指甲的。那么这个人物就跟现实有差距呀,她没有生活气息呀,跟普通老百姓有距离呀。

文学作品也好、影视作品也好,你尽管去刻画了一个以前少有人知的领域或者人群。你的作品是不是贴近了人物,应该让被演绎的那一群人来说,他们才有发言权。
有些在城市生活几十年的作家,没有长期生活在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化环境浸淫。比方一个人去了苗寨采风,住了一段时间感受到了民族特色,人与自然和谐相处,身心受到了洗礼。所以回去创作了一部三十万字的长篇小说,描写苗族百年沧桑的变幻。

好比一个城市人去了苗寨穿戴上了银饰服装,拍了一组照片。很好看,有民族特色。然后你把照片发到了社交网络,大家纷纷点赞。但是她不会做酸汤、不会打谷子、不会做蜡染、不会说苗话。也不能要求她会这些。

你的东西可能只是拥有了外壳,内核呢。可能只是借助了高超的写作技巧,披上了少数民族的外衣而已。

方言、民俗、服饰、建筑等民族文化特色,特别希望有那种出生苗寨土生土长的人,能把自己听到的传说看到经历的事物写下来。为这个民族的发展留下文字。
写作不喜欢虚构,没有触摸过的东西写起来还是觉得那么不自在。

说到一件生活小事,工地门口的山脚下有棵板栗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谈到了要去摘板栗,还是很多人不知道板栗的果实是从刺球里剥出来的。因为在城市生活的人买板栗都是炒制好的,纸袋子装着吃。没有经历过打板栗的那种过程,街上卖板栗打的招牌都是说野生板栗,板栗很大一颗。真正的野生板栗其实最大只有人的拇指那么大,且山高路远采摘极其困难。

你没有体验的东西做到感同身受是基本是很难的,老一辈人珍惜粮食。你让现在年轻人告诫他不要浪费粮食,他不一定做得到,他知道浪费粮食不好,当干果、水果、辣条、薯片占据了他的胃口你觉得他还能吃去一碗米饭吗。因为他们没有饿过肚子,对于饥饿没有深刻的体会。如果你插秧、给秧田赶水、打谷子,知道白花花的大米是怎么来的。一斤大米两三块一斤呀,你就会觉得好便宜呀。

反而你对年轻人说:“你说你出门要戴口罩呀。”

他肯定会戴呀。

你让农村的老头老太戴口罩他多半不会,疫情一般情况下去不了偏远山区。
在生活中积累了一定的生活经验,再去看一些文学作品。说老实话那一代经历特殊时代苦难的作家的文学作品,确实是很厉害。说两个细节:《农民帝国》蒋子龙,孕妇吃炒熟的豆子,一喝水胀死了。莫言《丰乳肥臀》,一位女生也是因为吃豆饼,大量喝水也被胀死。在此介绍下传统工艺的锔瓷,当时锔瓷不仅仅是为了修复瓷器,其本身也成为一种装饰。甚至有人会将原本品相完好的瓷器装上黄豆,再倒入水,用“胀死牛”的方法将瓷器撑裂,然后锔出特定的图案来,以此来把玩。说明豆类遇水要膨胀,佐证作家是有丰富生活经验的人,想张贤亮、冯骥才、古华等人都是在农村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觉得他们的文艺作品更容易打动人,尤其是生活细节的刻画。

你在一个地方呆个几个月就写出一部作品,跟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呆十多年写出的东西能一样吗,你所接受的信息不一样呀。

文字对自身的意义来说希望借助文字去记录生活的感受、自己内心的想法。名利对一个知识分子没有多大的意义。

今年以来对阅读文学作品变挑剔了,以后大概率不会写长篇。最多写中篇,因为生活经验的匮乏。在现实中要多获取生活经验,比如多和工人师傅交谈呀,这是一个很好的途径。

这也是我们对于文学作品的态度,有些作品吹得天花乱坠。自己去读也就那么一回事了,并不是说我们与主流价值相悖以显得自己的与众不同。

仍认为迟子建是个人很喜欢的一位作家,她是东北地区的一张文化名片。
现在画能卖了,在经济社会。好像画家就能赚钱了,这孩子都送去画画,培养那么多画家,出来那么多画院,养那么多画家,全世界没有,我没有看到哪个世界上养那么多画家。我们的国家还很穷的,需要养的东西很多,为什么要养那么多画家?画家是怎么来的?画家是苦难中出来的,他感觉到人生的酸甜苦辣,他有种感受,这种的感受啊,他用这种才华,变成艺术品。不管是美术、音乐和文学这样的东西是十分珍贵的。是人类文化的了不起的回报,这样子是创造这个东西来的。不可能有很多才华的人,而且讲穿了艺术没有职业。

——吴冠中先生八十九岁时接受采访时谈话。

吴冠中老先生的这段话适用于在文学、书法、美术、音乐上等领域,相当于指导思想。
2021年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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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发布于:2023-05-27,除非注明,否则均为晓望资讯原创文章,转载请注明出处。